知道為何突然想寫這個。
也許,在自己的日記哩,應該留下一些回憶。
也許,最近幾次輕生的念頭,耳畔喃喃述語的聲音告訴我,應該留下些屬於心底的一部份。

他從小就是個輕狂的小孩~

還記得小學四年級,只因為一些小事口角,他跟班上那群流氓幹上了,一個人對上十幾個,卻一點也不害怕。下課時那群流氓說要堵他,他卻連跑幾個彎之後,巧妙的讓班上那群流氓找不着人。回到學校後,不知道什麼想法,促使他使用圓規攻擊對方,最後還引來訓導主任到班上處理。當然,他被訓導主任認定是個壞學生,而這件事由訓導主任看來,不過是兩群壞學生彼此鬥毆。

他從小就是這樣不服輸的個性,即使對方是一群惡勢力亦然。

那些口角是什麼,筆者已經記不太清楚了;或許以成年人眼光來看沒什麼,對那時的那個小孩子來說,卻是令人忿忿不平。他的個性就是這樣,即使到了日後成年,他的脾氣已經收斂許多,但是他從不會對任何不公平的事妥協。

這個時期他認識了兩個很好的朋友,其中一個國中後失去聯絡了,另一個高三後失去聯絡。
另一個留在記憶裡的是一位坐在他後面的女生,他忘記跟那位女生說了些什麼,只記得那位女生家境不錯,而那位女生居然每星期都匯給他幾十元不等。那位女生臉蛋不是小男孩喜歡的那類型,但是也算乖巧,在之後的換國小後失去聯絡了,不過在國中一年級時他收到這位女生的卡片,也是關於那女生的最後一份回憶。

小蝦米對抗大鯨魚~

國小升五年級是第一個人生轉捩點,因為市政府學區改變的關係,學校有20%-25%的人被分發到新國小,他也是其中的一個。

如果之前學校與班上那群流氓幹上的那一陣子算是一個高峰,那麼這次跟導師幹上絕對是另一個。

不要問筆者是什麼原因,這種年代久遠的事沒有人會記得很清楚;也或許,根本就是單純不爽,沒有原因。
在解釋發生什麼事之前,筆者必須先說明那時國小的建築排列,那是一個方形排列的建築物,依照整排教室列、大走廊、整排導師辦公室、大走廊這樣排列。有那麼一天的中間下課時間,他就是這樣在教室前走廊上,直接對對面的導師辦公室大罵那位導師三字經(別問筆者是什麼事,真的記不得了,只記得導師處理事情不公平就是了),聲音大到全班都安靜下來,隔壁班都出來看。導師有沒有聽到呢,或許有吧~But,for a unfair bitch,who care~

依稀還有一次導師在講台上課,筆者居然上課摺紙人,上面寫上那位導師的名字,然後模仿電視看到的情結,開始施咒語。很酷吧,他真的是看電視看太多了。他真的只是單純上課無聊愛搞怪,喜歡耍些小聰明,坐他旁邊的女同學還嘖嘖稱奇耶;只是導師並不那麼想,下面玩太大導師總是會發覺的,導師氣呼呼的把手上課本往講台一丟,從台上衝下來,把那位調皮學生的道具全部弄毀。後來呢?阿災,反正不是罰站,就是被叫去辦公室之類的。

雖然導師對他很不爽,但是卻對他沒啥辦法。他在班上人緣還不錯,六年級時被選為班長,導師雖然恨的癢癢的,卻也莫可奈何。

數學天份的嶄露~

他是個很特別的孩子,還記得小五還是小六數學課本教到正方形面積、三角形面積,講完後數學老師突然在黑板補充菱形的樣子(課本完全沒有菱形),然後問:誰來推導看看菱形面積的公式,全班鴉雀無聲。他側頭想了一下,就馬上舉手說他來試試,寫好黑板後老師第一句話,不是說對或不對,而是訝異的問到:你以前有看過這公式嗎?

小孩心裡想著,這有那麼難嗎~不過從數學老師的眼神中,他知道老師是讚賞的。

不知道為什麼,這個時候的他對讀書似乎有些了興趣。也或許,這時候的家境稍微好轉了,母親做遙控車的收入,買來的測閱卷,似乎引起了他的興趣。這兩年四學期的12次月考,他只有兩次第二名,其他都是第一名。他開始覺得,自己還不笨就是了。

天份在這個時期也開始展露,他的美術作品總是引起班上的讚嘆聲。他也慢慢變成班上的焦點人物,不過這次是好的那種。

還有些與那位老師的互動,筆者記不太精楚了,反正那位老師恨他恨透啦。畢業時,他的智育、美育都是班上最高,體育也是前5名,不過由老師自由心證的德育和群育,想當然爾,分數並不好看囉。

當然,他也開始會注意女生,默默的喜歡班上一位女生,這位女生或許從不知道,但是她已經深深烙印在這個小孩的心底~
即使是在十多年後。

第一次的甜蜜~

升上國中的開學前那次新生訓練,是這跟這位女生的最後一次邂遘。他和這位女生因為是新生訓練時的幹部之ㄧ,常常要一起處理事情。還記得那一天下課,要一起去器材組借個東西,路上女生主動拉他的手,他那時真的很開心,他不知道那位女生是否也喜歡他,或是只是巧合,但是他永遠記得那一刻、那段路,並將這份甜蜜永藏心底。

對女生來說,他真的是位大木頭,畢竟男生應該主動些的;可是他卻很少主動,只有日後的某一次例外~


第一名,那是啥~

升上國中後,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,母親幫他買了一套各科的參考書,這對於富裕人家並不算什麼,但是對這個小孩來說,第一次看到這麼多書真的很好奇,他被書本的內容吸引了。或許是新鮮感帶來些幫助,第一次的月考,他糊裡糊塗就一年級全校第一名。那是啥?他並不知道,只是,後來的幾天,下課會遇到其他班級不認識的人,對他問道:你是全校第一名唷?

也是這時候,他對美術課、工藝課感上興趣,還記得他做的那個徽章壓克力、劉德華素描、公共電話素描、可口可樂mark....不少作品都在全校教學陳列室中展出,全校校外寫真比賽時,儘管比須跟美術班學生一起挑戰,他還是替了一般生拿到了佳作。體育他也表現不服輸的精神,扯鈴4項表演就可以及格,他硬是要做到7項,跳繩後跳就可以,他硬是要前跳、交互跳、雙跳,籃球的準度也跟那些常打球的學生不相上下。

或許是第一次對於各項新知識、才藝的廣泛接觸,他確實是喜悅於各種新事物之中。

如果對於國小那次數學老師的肯定感到喜悅,那麼國中時代的數學應該是他對於自己的肯定。還記得國中補習數學時,補習第一天老師給大家發一本講義,上面有許多這學期的練習題。因為整學期的內容都有,加上他覺得老師教太慢了,於是他就把補習時間當成自修時間,老師在教2-2時,他已經自己做到2-6的題目去了,然後等老師公佈2-2的答案時,他再往前翻自己有沒有寫對,還好大部分都是對的,所以他就這樣自己自修全部的國中數學到畢業了。

除了那薄薄的講義外,當其他同學抱著厚厚一本數學參考書狂作題目時,他從沒有在數學課(數學自修課)以外的時間去做數學練習,但是數學滿分對他來說常常發生,這時的他,開始覺得,與國小時候的放蕩不羈相比,他或許真的有些小聰明。

或許老師對小男孩的賞識,老師幫小男孩報名了建中數理資優班的考試(報名數學類),還記得那是個煩入的比賽,要去其他地方考試多次,小男孩其實並不知道那是什麼,以他的生長家庭背景,也從不知道建中數理資優班是啥,只知道每次考試都有過,就這樣比賽到最後一場複賽,還記得那一天是在建中的實驗大樓舉辦的。最後一場考試中,要從百多人中,選出2X位數學生,每輪刷出10餘位,還記得就在最後一輪40位時,小男孩終於嘗試到失敗的滋味。但是比賽是公平的嗎,其實也不是那麼絕對,台大教授很明顯對一些在回答時比較願意傾聽,小男孩考試時,教授愛理不理的,中間還跑去接電話。不過到最後一輪驟死才刷下來,其實小男孩也很開心了。

這個時期小男孩也開始第一次接觸電腦,在大姑家玩的戰國爭霸和打彈珠。這對小男孩是個很大的影響,深深影響著後來的人生。
這時期也瘋狂的玩任天堂,尤其國中二年級,半夜12點偷偷起來玩吞食天地二~諸葛孔明傳、三國志二是家常便飯,常常玩到3點再偷偷去睡,如何偷偷玩呢?客廳電燈不要打開,就靠著電視發出的光線打,酷吧,不過眼睛似乎也在這時期因為這樣玩了一年,弄壞了。

愛情與友情~

國小的那群流氓,其中有幾個也一起來到國中同班級了,但是他們都知道那個小孩也不是容易對付的腳色。國中一年級時,他們班是一年級的焦點,學業第一名跟最大條的流氓都在這個班。當然,這個流氓雖然是一年級,其實他都跟外面的高年級一起混,他也從班上那些小流氓口中知道,那個小孩在國小的一些"豐功偉業",也或許是這樣,加上之後的幾次"互動",他們與這個小孩反倒是相處的還不錯。

還記得有那麼一次,自然課是一個快退休的女老師上課,他很少管教學生,也因此大家都很吵,班上座位應該只有2/3有人。這一天,實在太吵了,加上這個小孩可能心情不太好,他在老師上課到一半時,站起來把椅子狠狠外地上一摔,吼道:安靜點。

真的安靜了,連老師都安靜了。

那些流氓很給他面子,大家真的安靜很多的到打鐘下課(頂多一些吱吱喳喳 :P)。

這時期的愛情,是個很微妙的關係,他跟多位女生都有還算不錯的互動,卻沒有真正的表白或交往。他會騎腳踏車在放學後偷偷跟在喜歡的女生後面,目送女生和她的死黨回家,他不知道怎麼跟女生表白,但是能跟著喜歡的人回家,讓他心滿意足了。或許其中有幾位女生對他有好感吧,只是他真的是塊大木頭。

在國三時他送音樂盒給一個女生,音樂盒上面寫著一個他喜歡的女生的死黨名字,這是個很奇妙的關係,但是小男孩的人生注定要與眾不同,他的行為作風總是令人出乎意料之外。

還記得那天晚上,他打電話給這位喜歡的女生,跟她說:我想送音樂盒給你死黨,我現在拿去你家給你,妳明天幫我拿去班上給她(小男孩跟這兩個女生不同班級)。幾分鐘後,小男孩到她家樓下(為什麼知道她家在哪,當然是早就騎腳踏車跟過好幾次啦),那畫面永遠不會忘記,女生穿著一套粉紅色睡衣下來,接過包裝的盒子後,說:拿給她嗎?小男孩很想跟女生說,我想送給妳。可惜,小男孩不會處理感情,只淡淡的說聲:嗯。妳穿的很好看,晚安。孤單騎車回家了。

之後收到音樂盒的那位女生也回贈一些掛飾,小男孩仍然保存著,上面帶著一份女生的愛,和小男孩心底的另一份未公開情意。

另外還有很多紅粉知己值得紀錄。

有一個對小男孩很好的女生,當有不愉快的事情時,小男孩有時會選擇跟她說,而她也會給小男孩一些安慰。小男孩對她從沒有非分之想,一直把她當成知心朋友,一個可以分享的朋友。她也是國中眾多女生中,一直到大學畢業都還有聯絡的。

還有一個相處很多時間的女生,她也是眾多女生中,會主動跟小男孩聯絡的一位,可惜小男孩始終沒有接受她,在大學之後幾次避不見面,漸漸失去聯絡了。但是小男孩的許多回憶裡,都有她的參予。

另一個必須紀錄的,也是一位不錯的女生,在國小時期時就認識她了,她是隔壁班的女生。到了國中後,小男孩的一位好友跟他說,那位女生喜歡小男孩,小男孩笑了笑,跟她不熟啊。之後那位好友,偶爾有意無意總會提到那位女生,言語間有時候也常常對小男孩有敵意,不過小男孩不在意,直到國三,才漸漸知道那位好友一直喜歡她。小男孩有點生氣,第一次感到失望,原來為了女生,好友都可能變質。

這時期還有很多其他甜美回憶,留待以後慢慢補上。

~高中

雖然沒能進入數理資優班,不過還是跟幾個不錯好友一起順利考進建中,包括ㄧ起去參加數理比賽的戰友,高中聯考小男孩其實作文考的很差,得不到10分,幾乎算是離題了,如果扣除作文那部份,算是很前面考進去的,可以算是建中班上前3名進去的,也是國中那屆不算作文的話,考最好的,不過加上作文後,就~~哈哈。

高一,是個玩樂的年紀,口琴社團、下課後的橋牌、加上家裡新買的電腦,天使帝國二依稀是記得的遊戲,那年代的大補帖遊戲片約7-8片吧,上面的幾十種遊戲我大約都玩過了。因為第一次接觸家裡有自己的電腦,真的玩過頭了,不只對遊戲着迷,DOS指令更是滾瓜爛熟。當然,玩過頭的代價是,高一的成績並不好,大約都在10-15名徘徊。

高二因為選組別的關係,選了第三類組,也或許剛選組的關係特別興奮(慢慢就會知道,他是個對於新事物很好奇的人),小男孩收心多了,電腦遊戲從之前的天天玩,變成一星期玩個一兩次。
然,高一貪玩的結果是有代價的,如果只算數學、物理、化學,小男孩在班上都是穩拿前三名,不過加入國文、英文,月考成績就常常在5-7名徘徊。但是在那個年代,建中第三類組前7名,醫科是穩上的代名詞(記得畢業後班上出了10位左右醫科吧),還記得高二大家都去補習,不然就是家教,小男孩也跟兩個死黨一起報名某大補習班,補習的數學和物理會小考,學期末統計小男孩都是全補習班第一名,還拿到補習班的獎金,在朋友眼裡算是個還有點小聰明。

高二時的導師其實很賞識小男孩,還打算直接任命小男孩當幹部,只是後來小男孩在導師辦公室拒絕了。(其實後來的回憶,小男孩真的不太會做人。)

高中另一個事件是奧林匹亞數理競賽的校內選拔。有那麼一天,就在課堂上發考卷(不是課堂內容)下來,隨便寫完後的幾天,小男孩被通知,和另一位同學入選為校內第一階段奧林匹亞(除了資優班,普通班每班取兩名),需要進行第二階段複試,不過後來主要還是由數理資優班的學生代表參加。

高三是個放蕩與叛逆的一年。有次早上與父親吵架(與課業無關,是家裡小事),父親揮拳過來時,手上戒指劃過眉毛,血直流不停,小男孩沒有止血,就這樣穿上衣服去搭公車,到學校後已經開始早上升旗集合了,小男孩直接把書包背去集合,同學看到血還沒乾,問道要不要去保健中心,小男孩說不用,因為,傷口的痛會遇合,心理的痛卻永遠會留下疤痕。與父親不和諧的相處下,小男孩開始對生活自暴自棄,把自己的生活當成報復的工具。

這一年建中後門圍牆翻了數十次,人家讀書到晚上11點,小男孩中午就翻圍牆跑了。一分鐘一元的撞球,籃球場上的三對三,與無數的電腦遊戲陪伴著這段時光。

~第一次大學生涯

儘管歷經風風雨雨,總是得隨便選間大學來念,於是開始小男孩的第一次大學生涯。

這個時期是小男孩第一次接觸到程式語言,這對日後的他造成很大的影響。開剛始上大學時,跟所有懵懵懂懂的大學生一樣(那些成績好到可以畢業推甄更好學校的是屬於另外一類,這是簡單分類法),玩樂時間絕對大於課業上的時間,想當然爾都沒有唸書的他,期中考只有考50分。他拿著考券回到寢室看了看,似乎並沒有那麼難啊,一向玩電腦的他,電腦的東西居然不了解;於是之後的上課他開始專心聽講,期末考時上機考四題,不能看書沒有考古題,考試35分鐘小男孩就出來了,其他同學都考滿全部時間,成績公佈,小男孩是班上唯一100分。期末時老師遇到小男孩時,跟他說好好加油,期末成績出來,小男孩分數很高。小男孩很感動,那位老師願意給小男孩機會。(由於期中考成績不好,這門科應該最多80分)

之後小男孩又遇到另一個也是很好的老師,這兩位老師是小男孩在這階段永遠不會忘記的老師。

~謎樣的愛情

她的臉龐,她的笑容、她的一切,永遠是小男孩心目中最美好的一切。景美女生永遠是最甜美的。

小男孩第一次為了女生認真上課,認真抄筆記,下課回去後再重新整理謄寫一份,然後交給在醫院病床上的她。

她回到學校後,很少對女生主動的小男孩,買了好幾次宵夜飲料到女宿給她。

她的一舉一動,都牽動著小男孩的心。
只是她對小男孩卻總是保持著距離。

小男孩漸漸難過,不再喜歡到學校上課,宿舍連線的時間愈來愈多,最後終於發生一個影響人生重大的決定。

寫到此,筆者不知道如何繼續下去,她,已經深深烙印心底,有些甜蜜、有些苦澀。

未完成~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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